一支麦的交响曲
北京大学
五四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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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
冷含莹
李照阳
李文远
摄影马迟迟
正在她遥远房间的书桌花瓶中
李琬
极限的生活
晚饭时,这家人讨论起电视里的纪录片,
关于极地边缘的艰辛生存,
用几条鳕鱼换取鲸脂,
婚姻的粗粝绳索摩擦生热。
似乎唯一值得羡慕的是
松鸡的心脏鲜美,而更美的是
日复一日的子弹足够平稳。
但他们仍然感激,自己不必
担心空渔网,或入侵的熊。
毕竟,不需要犯错也可能在冰河丧生。
因此,那些人比我们
更为坚毅,心灵更粗糙而广阔
——家中的女儿这样想。
但是怎样让心的材质
变得又精细,又宽广?
她感到了缺憾,时而在镜中
打量因湿度而蜷曲的睫毛,
时而焦急地等待几个情人
为她带来远处的消息:战事的变迁,
土耳其软糖的黏附,某颗孤星
以凡庸之人视而不见的方式坠海。
那么,大自然会战胜我们吗?
毕业的雨夜
他说:你还未耗尽自己的限度。
雨水挤进酒馆,像不够宽广的历史
挤进了几个逃学的坏学生。
冲到什么地方去?
永恒的外语,侨居日本的汉语教师,
或者,我们双腿间不够精致的陶。
最终,热烈的回忆拜访了
昙花一现的福岛。
属于他人的回忆更近似于
一篇长诗的口头程式,随时都会
被崇拜、惊讶和羡慕打断。
反而令她更加频繁地盯着
现在,指甲顶端,热带水果的外壳
留下大陆的紫黑色轮廓,一切地点
都比麦哲伦更近——
那些将要在字面上吃掉我们的事物
捍卫孤独、隔绝和健忘的本性。
直到骑车回去,知识的叶片
在她眼皮上散开,脱落,前所未有地
做一个清醒的梦。
家人也纷纷表示庆贺:发来的照片上,
最为确定的一种陈词滥调
正在她遥远房间的书桌花瓶中
亲切地、毫无目的地发出香味。
见证
曾是在阿勒泰,在布尔津
金红色的盐在你身上
挖掘,寻找一种像发辫一样浓密
经得起歌唱的方言。
它们渐渐变得毫无价值,将你的肺部充满。
毫无预兆,血带有浆果的气味,
你像鸟儿那样伸开脖子,努力从空气里嗅出
神的诱饵:今天没有被说明,明天也没有。
你仍然试图理解冗长镜头中
袭击的一瞬:即使他们拿走了你的护照,
清空带有灰尘的、母语的瓶子,把雨水
分配给更干旱的遗忘。
当白亮气流像萨满那样拂过,你再次翻动
地层孤独、残缺的遗书,这些玻璃碴,
这些有黑色光芒的羊群构成了天空的熔岩
——事物的连接是粗糙、无法描述的。
只能感觉那种对于感觉的信任,你同样见过的
不会被熔岩穿透的词,草原的声带
攥紧,而且没有人会泄露:
它确实出现过,它就像
刚刚,在河滩上,
几个跨过黑暗的人私自通婚时
所感受到的那种清冷的快乐。
晚春
——寄Q
声音引领我,准时醒来的是
看不清脸孔的小恶魔,写作
像前夜停在水岸,观看修长的黄菖蒲
燃烧,不知那叫作“希望”的灰烬
终究为坚毅的人降落——
幸福之必要?这四月没有什么
可以失去,洁净使人惊讶,雨水很少
更高亢的嗓音只会让丰富变为衰败
铁轨内仅剩的空气拧紧
你也必定熟悉的时刻,当我倚靠车厢壁
不给任何人写信,仿佛遗忘
对某种强烈存在的遗忘是多么短暂
宽阔的人群将接过痴迷,河流倾覆
路过的省份,闪耀的麦地驯服暴风
多么安宁,最轻小的声响使人心悸
想起石像的巨大光明,壁画上出神的尘埃
葱岭漫长的力可曾波及?
尽管,这类冥想无法重建长久的真理
来不及阻止一个地点的缓慢摧毁
于是具象,具象的美的隧道
更带来微惧:照片上静止的花冠
像灵敏的心颤抖,那催熟树籽的风
也在被抛弃的城镇喘息,掠过人造的壮景
——而爱是永久的缺乏,真正唯一的光线
令人焦虑、苦修与酣睡,漫游者仍然等待
如果在异乡,如果贝雅特丽齐像我们一样
饮酒,相信试错好过什么都不做
窄而霉的房间也再次盼望起久违的
来客:幸福,坐在伊斯兰教礼拜堂前的凳上
一个珍藏的地址悄然腐蚀,像偶然的下午
苜蓿满山,梦再次袭击,不羞于透露它的孤寂
白昼是你的扁桃树,站立,蹒跚
如受伤的鸽子,令我重新渴望
简单的词,不会丢失的音调
带人们穿越众多歧路,正如琴弦
弥补缺憾:这臻于极境的迷茫世界
被你手边几条细细的小径取代
姗姗来迟的晚钟
冷含莹
短歌,为弗兰切斯卡而作
朋友,你大方而充满友爱
一三二〇年在拉温纳
你在圭多爵士的餐桌上耳闻的妇人
就是我。那在一旁哭泣的
是我的情人。在那上面,我们
曾用鲜血把人造的世界揩沾
除了下落,我从未置身于行动的中心
你的戏法穿透口说的真实
击中我,使这洁白的额头染上罪恶
我拘谨的子宫开始孕育
看见最耀眼的棕色肉体时
目光也不再羞怯
现在,我已绕着意志飞行了半个世纪之久
两翼缀满劳累
却仍未把生命耗尽
愿安宁眷顾所有
有所戒备的人吧
是你们划动这无航线的巨舰
是你们使这巨舰得以存在
天堂是你们的,高于天气
和变易的人间乐园是你们的
而我将停留,并主宰四面而来的风
请继续下降吧
这高贵的否定再不能搅扰你
尽管它也不曾扰动我
你不会知道,击垮我的不是爱欲
而是“爱欲不容被爱者不去施爱”
也请你从我身边带走我悔恨的爱人
辉煌的道路是你们的
愿谎言成为你忠实的向导
练习曲
即使眼前的情景令人索然:
不再被指望的京郊的雪
赶走麻雀和鲤鱼的栖息地
用手背拍打城市潮白的围栏
她乘索道下降,甚至
即使他无畏的左半边伸展向外
她还是接住了与他等量的雪
在山脚他们被告知
回城的路已遭封堵
晚归在意料之中
关于“此时”的问题不该被过分考虑:
“我们此刻在谈些什么?”
“还有什么仍然被爱着?”
最后她用不发声的器官做到了
与此地相符的寂静
仿佛眼前只有
雪,没有道路
或者没有雪,只有一个暂时的人
而改变行程的代价
姗姗来迟的晚钟
深青色的万物,疏淡的
人间之霾——
怎样暴戾、怎样不告而取
如一次灾变的起源
他人与未来
两座相向而立的
空无一物的佛龛
浮泛着玻璃影子的世界雨
李照阳
变奏曲
在冬天,曝光过度的
世界中,影子使人安全
果子上冻,红色的血
在白霜之上,令人安全
更换一张壁纸,更换
多余的纱布,无关紧要的
牙痛,令人安全,看
一场恐怖电影,头皮放电
使人安全,闲暇时,跟随
古人,遨游书海或漂流
宦海,文字,典故
使人安全。毫无疑问,我
是国王,雕刻头像使我
安全,更换头像,戴帽子
使我安全,仅仅做一个
小时的国王,看着星星们
闪烁,安全,熄灭,安
全,变更安全。安全
一种必要,可以代替你我
安全。而梦中,我看着你
踩在雪的果冻上,悬挂
灯笼,猜谜,答案在雪里
会很安全。突然,一只
银狐窜出,你震惊于
它的尾巴,问号旋转成
赞叹一般安全。没人知道
它来自何处,新砌的
花坛中,蜡烛石英般熔化
柳条冬青,闪光的手指
蘸着糖霜。事物存在
盘古大陆也曾下过一场
浮泛着玻璃影子的世界雨
清晨的鸥鸟跟随……
清晨的鸥鸟跟随卡车
将鱼群驶离狭小的口岸
在冬季,翅膀冻结的河面
回忆打下它疯狂的烙印
一声叫喊扩大成雪的白板
徒劳的叫喊,雪的颗粒
我们脚下胶着的砖石
为我们垫付时间的下一秒
好让感觉变为一种确然
逝去的来者,它的足迹之足迹
让它触碰你的手臂,如一位
盲诗人,让它的河的两岸
洞穴遍布,狭窄的光已然足够
让它的根须随秘密在体内晃动
以代替熄灭的孔明灯
照亮某页纸上最细微的部分
一个墨点,或一句停顿
在巨大的河面之上,旋转着
它的有限性,如一棵海芋
破旧的裤脚早已结冰
而生活,蘸着最新的酱料
扭动鲭鱼们赤裸的尾鳍
每天我都听见它,在它那
毫无形象的陌生嗓音中认出它
早上在挂钩上取下它,午夜
又将它挂起,让它呼吸起伏
让寺院古钟缓缓沉入牙槽骨
沉入比我们永恒的河谷
而这世纪的柑橘,是否仍
等待着,它的古老的不成熟
被群峰的雪线披挂勾画
如一条条鱼,在无边的棱镜中
划出沉重的光的磨盘,或
毫无意义的零,收紧的钓线
自动的,机械的效率
刈倒一捆捆影子,可有什么
会替我们沉默?可有黑夜
将秘密的词语一擦干净?我们
知道它将穿过如今这时日的
稻草,穿过,邻家的孩子
哭闹的孩子,惊吓的小太阳
鹦鹉,勾连的羽枝的墨迹
眼镜里,一只枯叶仿佛
注满了柽柳丛中揉皱的茧梦
旧风格,在耳中怀想……
旧风格,在耳中怀想
巴赫的乐音,并非我们的童年
步入街巷,带着海滨岩体的亮光
一座座节庆,阔大的喷泉
点缀着,带褶的衣袖,蓝白相间
为我拂去影子的浅淡,破碎的
玻璃饰品,旧物市场,我也
曾在此荒疏过,一段时间的静寂
我也曾贩售的,不耐如赤膊小贩,
将羽毛堆积于此,所有
厌倦,被已改造的旗帜
覆盖,像西风畋猎的另一个国度
只是隔了太久,不会像一位
真正的大海的孩子,将衬衫
扔进它的泡沫,所有被制作者
也将沉默,如沉默的血管,搏动
故乡的稻草和林木。有时
鸟的巢穴会是空的,在轻巧的
白色之上。空地里,是
更深的杂音,叹息,自脚底生出
最后一缕。而当我看见你们
孩子们,我的耳蜗将再次安放
那曾熟识者,也将舒缓它的叶子
一颗颗葡萄,吐出的皮和籽,也
会还原。而你们是否会认出,如果
你们转身,确认,有时大海会将
陆地托举,像托举一杆光秃的树枝
碰触它的绒质根须,细小的沙子缠结
回忆,被回归的目光遗弃,它
反复,移动,像永恒的曲线
趋向于震荡,脚边的海水
当手掌浸入其中,我们将感到
那抹香鲸的头和云的尾巴,搅起
波浪,也将它的光脚,投在
陌生的眼睑之上,那按摩,被认为
是某种赏赐,休息而不知疲倦
如披着阴影的遮阳伞,躺椅
某间昏睡的暗房,鸥鸟起落,如同
皮球,如同,另一个黄昏的太阳
将它的键盘,沉入大地,
不似这海滨,能够拼接起晚者的
浪鳞,摆布儿童细软的城堡
无人认领,并视其为无人的
秘密。而我将仍在,听着看着
那入夜切割的呢绒,起伏
起伏,一条船缆中,海岬的倒影
也如刀子消融。我将迎迓你
这秋天,将抖动帘幕,如一勺山水
我在孤独怀抱中下沉
李文远
天好冷
他洞穿眼眶,那呈现我双目轮廓的天空,
一双双眼眸将我围住。风像拉琴者
撩拨琴弦和躯体内外的虚空
几乎沉没于唱诗班歌声的灰白色。
风过度用力地同飞起的落叶相拥
然后抛弃——落下解体沉船布满铁锈的壳。
我压低身子,越走越快,只有这样,风
才能更紧地拥抱我——天好冷。
晚归
那一盏灯闪烁,噼啪的语言
忽然熄灭,沉入夜的巨浪
被无表情的风浸没。像散乱的杯盘
颤动双翼——那两旁列队的昏黄。
昏黄是不属于这里的琴
幻觉中的旋律,灯光和语言向上飞升。
如果伸手,什么也不能抓紧——
因我在孤独怀抱中下沉。
双手抱在胸前,与你们被夜色相隔
吐不出词语,只是习惯地走在最后。
可我忽然看到了他的影子啊,那抚琴者
当怀着悠扬眼神的你们回头
堕入没有光亮的冥河,陪我等待
数小时后河岸一层温吞的乳白。
不在北京
然后向北穿过五环,或者是七环(如果
北京的确有七环的话)乘着没有牌号的灯光
左边和右边都是黑色的街道。
月光是一声拍下的惊堂木,由中心向外
围坐的观众一起欢呼叫好。
响声隔着空白隔着响声隔着空白
列车的声音被淹没。
舞台旋转,离心力将灯光拉向远端
将面部表情拉长扭曲,铁轨磨出火花的尖叫声。
星辰的坐标被一起擦掉,向南的
坐标轴划过,被环形轨道截断。而我
在断开的路口继续
直到抵达我所已经处在的南方。
一粒米粒落地
碗里的米饭要吃干净。
光芒是白色的,倒扣在天空的
黑色背景里。
然而筷子夹不住零星的米粒
顺着缝隙落到地上
粘在一起,然后变脏。
坠落到胃里,或者到地面
柔软但沉重的颗粒感
是分馏中最重最易下沉的一份。
在腹腔里沉降
计算距离十五日的日子。
而身体随着日子坠落。
我以被粘住的身体,亲吻或者朝觐
粘灰的压扁的失去黏性的被压在身下的
一团。或者我也是其中一颗吗?
“一粒米粒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
也不对。那说的是麦子
五四的明天会更好
李照阳
五四文学社应该叫诗社,专门讨论当代诗歌的诗社。或者叫圈子,除了每周聚在一块儿聊聊最近读的写的诗,每年春天,我们还会邀请来自各地的诗人一起参加未名诗歌节。五四文学社是中国大学生诗歌社团的代表之一,很多对诗歌有了解的朋友都知道它的存在,如果你听到有人说起未名诗社或北大诗社这类的名字,指的应该也是五四社。
五四文学社是北京大学历史最悠久的社团之一。它成立于年,它的创建者,是一群有着共同理想的年轻人,他们最纯洁的信念孕育了“五四社”,同时他们先锋的姿态也确立了校园文坛乃至中国文学界中五四文学社的地位。而冯至、吴组缃等著名的老诗人、老作家,也以他们丰富的作品奠定了文学社最初的文学底蕴。自年以来,五四社出现的文坛新秀更是群星闪耀。无论是以刘震云、张承志、黄蓓佳为代表的小说家,还是以海子、骆一禾、西川为代表的第三代诗歌的崛起,都奠定了五四文学社在中国当代文学中的地位。在他们之后,戈麦、西渡、臧棣、清平等也成为优秀的诗歌写作者。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是中国诗歌的爆发时期,北大及五四文学社作为中国高校不可或缺的一分子,贡献了自己的力量,也成就了北大诗歌之名,影响至今。
年,诗歌作为一项运动已经结束,进入到个体化写作阶段。年后,五四文学社继续其踏实、勤恳、先锋的传统,除创作及社员内部交流外,主要的活动为举办著名作家、诗人、学者及艺术界知名人士的讲座、对话;举办在文学界较有影响而又与广大社员、同学关系较密的各种交流、研讨活动及诗歌朗诵会;编辑社刊《未名湖》,同时五四文学社以艺术上一贯的先锋姿态积极尝试并推进文学和其他艺术形式的交汇互纳,如年与北大剧社合作编排上演的诗剧《太阳》(海子遗作),年与北大音协合作举办的“音乐与诗歌”朗诵会等。
自年起,五四文学社将“未名湖诗会”扩大为每年一度的“诗歌节”,活动包括大型朗诵会,讲座、专场朗诵会等,在学校及诗歌界产生广泛影响。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五四社的社员坚持诗歌创作,继续探索汉语诗歌的先锋形式及发展方向。其中,冷霜、胡续东、周瓒、姜涛、王雨之成为当下诗坛的中坚力量。而老社员及老社长王敖、马雁、曹疏影等也创作出了一批有影响力的诗作。
我们要感谢曾经为诗社付出心力的历任社长及社员,是他们勾勒出了五四文学社在新时期的底色,使五四社能够发扬光大。毫无疑问,五四社的历史是辉煌的,我们坚信,在这个诗歌回暖的时代,或许有更多的需要做,而最基本的,就是努力办好社团,使其能够延续、成长,以期将诗歌的火炬传到后来者的手中。
就在几年前,五四社已经由“兄弟会”转型为一个典型的高校社团,开始了对外招新的路途。这使得五四的人员构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文系的人少了,而理工科的社员变得多起来。现在,每年社团招新的时候依然有几十个新人加入,但通常情况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会留到最后,能够坚持下来经常参加活动的屈指可数。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坚持呢,如果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想,诗人并不都是独居动物,他需要交流,而诗社就是最好的平台。那些经常参加活动的,必定有什么吸引着他,无论是一个朋友,还是其他什么。
五四社有很多才华横溢的社员,曾经有,现在有,将来也会有。是这些社员使五四社成为一个独特的团体。正如我们的资深社员徐钺所说:“‘北大诗歌’是具有如此巨大质量的一个发声体,它聚合着必然与偶然的力,它是无数单薄的光在夜晚所寻找的心脏和肺叶;可是,它本身并不欲以那巨大的质量声言什么,让星座以被预言的姿态在它上方出现;不,它是承托夜空和这一切的泥土。”徐钺认为,“作为一种类属划分的‘北大诗歌’将会是危险的”。当然,并不是说“北大诗歌”不存在,而是说,包括五四社的社员在内的,回响于燕园内外的风格迥异的写作者的声音,共同汇成了我们关于北大诗歌甚至诗歌本身的想象。这力量是巨大的。它体现于包括五四社每周的星期六诗会,每年一次的《未名湖》的刊发、未名诗歌节的举办及每两年一颁发的未名诗歌奖在内的所有活动,更体现于诗歌本身。我们庆幸能够以诗歌的名义相聚,共同探讨诗歌的艺术,也庆幸能够具有这份责任,我相信,五四社的明天将会更好。
原载《诗歌世界》年第3期
《诗歌世界》是湖南省诗歌学会主办的诗歌刊物,于年春季创刊。该刊是传承湖湘诗脉,建设“诗歌湘军”,展现多元而鲜活的楚文化诗歌写作气质的重要平台。《诗歌世界》现为季刊,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力求立足湖南,辐射全国,并以高质量的选稿要求与新锐独特的版面设计面世,全面展示当代湖湘诗坛老中青三代诗人的整体创作实力,兼顾外省与外国诗人,以“大气、多元、包容、开放”为办刊宗旨,从而形成一家迥异于其它常规诗歌刊物的品牌文学期刊。
王蒙、高洪波、谭仲池、谭谈
王跃文、何立伟等12名家祝福
《诗歌世界》创刊发行
《诗歌世界》创办手记
山高水长,与君同行
《诗歌世界》年第1期目录
《诗歌世界》年第2期目录
《诗歌世界》年第3期目录
《诗歌世界》年第1期目录
《诗歌世界》年第2期目录
《诗歌世界》年第3期目录
出版
湖南文艺出版社
法律顾问
湖南星邦律师事务所
主办单位
湖南省诗歌学会
地址
长沙市湘府中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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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hnsg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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